14版 痛毆、潑糞、性侵、致死
遊民生活畜牲不如
遊民;台灣官方文件稱居無定所、棲息街頭的人群。1990年代以後民間服務團體認為遊民代有貶抑的意味,改稱【街友】,以示親善、平等的對待關係;但區區稱謂的改變,遊民的處境真的改變了嗎?根據內政部數據顯示,台灣遊民數量約在3100-4100人,高雄都會區約在900-1000人,可是實際流落街頭,生活無著落的隱性流浪者,其數目又何止數倍。這些暗藏在社會金字塔最底層的弱勢族群,就在你我身邊最陰暗的角落,無助的過著屬於他們悲慘的生活,或在街角或在公園涼亭或在廟宇台階或在橋樑基座,連馬路的通風孔,校園的儲藏室都能看到他們棲身存活的痕跡。
白晝裡,尚稱身強體建的遊民們聚集在招募臨時工的幾個定點,等待遙不可及的工作機會,沒有挑選工作的權利,也絲毫無法計較報酬的多寡,只盼有個工作機會換來幾餐的溫飽及些許的金錢給付。搬運.清潔廢棄物的處理,甚至選舉造勢,幫會聚集充充場面,喪家事務的雜項事物都能輕易的見到他們的身影。夜幕低垂後,在公園在校園公廁等公共設施匆促的完成最簡單的個人清潔工作。在各餐廳、大賣場、夜市、自助餐、麵攤的廢棄食物堆積處,也看得到一雙雙睜亮的雙眼,注視著油汙雙手搜尋到任何可以入口,可以維生的食物,直到深夜才拖著沉重的腳步及忍著半飢餓狀態的腸胃,把身體塞在任一可供容身的角落,開始睡眠,他們沒有夢境,因為人生已無任何夢想,該有的夢境,也在無情的現實裡一一的破滅了。
遊民沒有固定的落腳地點,也因此成為戶政管理及治安管理的一大漏洞,黑道份子從利用遊民介入集團鬥毆,運毒,媒介色情,甚至從事投機事業及特種行業的不肖商家也會利用遊民當人頭,充當事業負責人,以規避巨額稅款及從事不當行為應受到的刑責及罰金。遊民們大部分連最少的人頭費用都拿不到,而實際獲利者卻往往逍遙法外,坐享暴利。而女性遊民約佔遊民人口10-15百分比,逾四成以上靠出賣肉體維持生計,因衛生條件低下,當然成為性病傳染的源頭,近年來由於外勞政策的轉變,遊民間出現一股強悍的新興族群,即所謂的外籍族群,其特點為年輕化及組織化,通常為逃逸外勞的群聚,因語言溝通問題與一般遊民形成明顯的區隔化,且因隨時有被遣送回國的危機,故也有特別敏銳的警覺性與排他性,形成嚴重男盜女娼的特殊犯罪組織,而最悲慘的遊民則是被棄養的老人,或因被惡意遺棄,或因子女早逝,這些無謀生能力,無經濟來源的老人,在原本該安養天年的年紀,卻不幸流落街頭,過著尊嚴盡失的人生最末歲月。
遊民由於社會地位低微,且懼怕身分曝光會被移送相關輔導機構,獲通知原有家庭,所以受到欺凌往往只能隱忍而不敢聲張。甚至以受辱為宿命而一再受到再次施暴,每年都有不可計數的遊民受到無故毆打,凌辱,甚至同性.異性的性侵,性騷擾,更常傳出有遊民遍體鱗傷得橫屍街頭。例如網路流傳的一段影片,在高雄市的一處地下道,一位遊民被迫要求脫光衣服做伏地挺身,一下子還被命令搖呼拉圈,稍有不順暢就被施暴,就以電動BB槍打到遍體瘀青。鳳山一位女遊民也被一位男子,猥褻的將手深入衣內摸胸,甚至想強脫去女子上衣,並一手拉女子的手去觸摸自己下體,離譜的是事發地點就在鳳山成功派出所200公尺範圍內,且幾乎天天上演這齣醜陋的鹹溼劇。台北市西門鬧區兩名所謂潑屎雙煞的高中生,五月一日晚間在西門町向街友潑屎與潑尿,還嗆聲【來揍我啊】!街友氣得當場大罵髒話,卻慘遭再次潑尿,這幾則暴力事件都被拍攝成影片且在網路廣為流傳,但社會的回想竟是如此冷漠。
(文下轉第15版)